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容隽闷哼了一声,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。
难怪你这么烦躁呢。傅城予一时有些想笑,却又只能忍住,随后道,其实也不至于啊,就算那小子曾经跟唯一有过什么,那他就是没把握住时机啊,唯一到头来还是选了你就算是情敌,他也是你手下败将啊,你何必那么在意他呢?
容隽顿时就笑出了声,道:那不如我们今天就不出去,管他们在外面说什么做什么,我们玩我们自己的游戏
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,急道:老婆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?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,闻言笑了笑,说: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,你喝了肯定不舒服,我一想不如自己熬。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,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,我这不叫熬粥,叫煮稀饭管他呢,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,那什么都行!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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